狱椽早就被陈长生这一刑罚深深折服,想再试一试好用不,反正有黄县令顶着,再说用山羊舔人的脚心也不犯律法。当即迈过来就要拿人。
“放开她,我说,我招啊——”薛蟠贵绝望一声喊,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脑袋邦邦撞着木栏杆。
那刘氏见薛蟠贵如此护着小妾,当即一愣,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外跑去。
陈长生当即拿来纸笔,让薛蟠贵写了供状,然后画了押,交给黄县令。
“哼,此等祸害,我定报礼部革去他的功名,然后上报朝廷,重重处罚他!”黄县令拿了供状看了一遍,怒斥道。
“别啊,到那时,他又该找关系翻案了,别忘了,他贪污的银子还没找到呢!”陈长生说。
“那依大人之见?”黄县令对陈长生的手段早已敬畏,他也怕打蛇不死,反被蛇咬。
“薛蟠贵,你不交银子也行。本官看在你家族的面子,给你两个选择,只要你接受其中一个,马上就放你出狱!回家陪老婆孩子去。”陈长生笑眯眯凑到薛蟠贵面前。
“啊?”薛蟠贵本以心如死灰,听陈长生给他一条活路,愣了一下。
“第一,在你面上刺上罪名。不过这样以后你在朝廷上可就无法做官了,毕竟人人见你,都要骂你!第二,就是宫刑。这样虽然以后不能人事,但至少你老婆不说,其他人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