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有武师路过我们村子,说我生得太招祸端,若无武艺傍身,会活得艰难。”
他说着,瞥了她一眼,仿佛在说学了好像也没什么用,该招的祸端一个也没少。
宁朝阳纳闷了:“你既然会武,当初在花明村又怎么会被赵申打伤?”
将她翻过去,江亦川抵在她颈后闷声道:“我学的是武艺,不是戏法。”
赵申带着那么多人呢,双拳也不敌四手,更何况……他抿唇:“久不练,也早就生疏了。”
朝阳看着窗边摇曳的花枝,唔地应了一声,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花落池塘,涟漪久久不散。
文卷原封不动地放在桌上,始终没有人再去展开。
餍足的宁大人心情好了起来,第二日就带江大夫出门观上京之花。
江亦川刚想说上京这么大,哪能观得完呢,结果扭头就见宁朝阳牵了一匹青骢马来,马上双鞍,鞍上还扎了一朵红绸。
他下意识地后退:“在下想起医馆里煮药的火还没熄。”
宁朝阳跺脚。
“不是在下不愿,但这双鞍也太窄了,恐怕坐不下。”
宁朝阳又跺脚。
江亦川认命地踩上了马镫。
青骢马本就引人瞩目,上头还坐着上京最当红的宁大人,这一路踏花而去,花观没观到是一回事,他们先被旁人观了个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