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逐渐止了哭声,可抽泣的动作控制不住,一下一下地打着哭嗝,眼角的泪更加汹涌地往外溢出。
徐绍亭继续说:“我知道,想要身份证不只是为了给孩子上户口那么简单,可外面现在不安全,徐绍亭妻子这个身份,给你带来了伤害,但对于贺家的疯狂来说,这个身份也是一层保护,先别闹了好不好,安心待产,你要是真的离开我,我会疯的,我也不知道我疯起来会做出什么事情。”
宋清歌的指甲掐着自己的手心,她很痛苦。
这种痛苦来自于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
宋清歌歪头吻在徐绍亭的嘴角处。
面对她的主动,徐绍亭愣了一下,之后掐着她的腰把人摘开,“别闹。”
他自认是一个自控能力很强的人,可唯独这方面,唯独在宋清歌的撩拨面前,徐绍亭做不到镇定自若。
宋清歌却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不松开,唇又主动贴了上去。
“还是很害怕是吗?”
这夜,主动的是宋清歌,被动的还是宋清歌。
凌晨三点,徐绍亭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人儿去浴室清洗。
他不明白宋清歌的梦里是怎样一种痛苦无助,可这世界上鬼神之说都是荒谬,能困住她的从来都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