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看来只有他是个傻子。
阮义有些失落,更多的是窘迫。
想想那天路平川故意堵着他,不许他留在元诩屋里过夜,原来是防备着他,也是为了他好。
幸好幸好,不然这事情就说不清了。
阮义又问他们什么时候成亲,到时候他去喝喜酒。
许元元说:“我们要等回去见过爹娘再成亲,山高路远的,恐怕阮公子到时也不得空,多谢你的祝福。”
喜酒也喝不到,阮义只好再次祝福她。
他想起自己来的匆忙连贺礼都没带,顿时觉得窘迫。
阮义又急匆匆的说了几句,就赶紧起身告辞,说要回去了。
只是刚走到门口,就遇到了秦钺。
秦钺换了身新衣服,正高兴的进门来,结果就看到阮义。
看阮义失魂落魄的样子,那满心满眼的失望后悔都掩饰不住,再看到秦钺这个胜利者,又是窘迫又是难堪,还有点审视。
卫国公整天回家都脏兮兮的,许姑娘受得了吗?
“阮公子啊,怎么今日有空前来,不吃了饭再走吗?”秦钺立刻上前,摆出主人的样子跟他拱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