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懿转念一想,觉得父亲说的在理,于是点头认可。
刘权生抿了一口野山拆,继续道,“我听传言,明年六月,赵遥设宴过寿,你去送礼,岂不喜上加喜?况且,关于组建平田军,一口气吃不成个胖子,我与你夏老大,怕也只能送你到此了。至于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我儿还得好生深思熟虑一番。”
刘懿机敏非常,立刻问道,“父亲说的可是五郡平田之后的事?”
“哈哈!那也太过遥远啦。”刘权生宠溺地摸了摸刘懿的脑瓜儿,道,“五郡平田事了后,我儿功业大成,接下来或是继续平天下之田,或是入朝拜官,或是与江锋掰手腕,亦或是功成身退,选择多的是,自不用为父操心。”
听到‘江锋’二字,刘懿信心满满,“平田军成后,儿有信心同江锋一争高下。”
“儿啊!人外有人!”
刘权生察觉到刘懿在北出薄州一趟后,有些心比天高,立即苦口婆心奉劝道,“曲州囊括古中原六国之地,关系盘根错节,江氏一族两代即可弹压八大世族,大成登顶,其家族人才济济、其实力雄厚稳健,平潮之下,绝不似你看的那样简单。未来五年之内,我儿怕与江锋对局的火候远还未到,五年之后若运作得当,我儿大势渐成,或可与江氏一族呈鼎足之势,然后可图中原百年安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