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破译”,也就有不断的发展,人的悟性也就这样为历史所制约、推动,又反过来赋予历史。
漫长的原始蛮荒岁月,人的发展也就是历史的发展,是与自然同步的。人作为动物,也就是大自然的一个自在部分。因此,当人刚刚成为其人之际,把自己当做自由的主体从自然的必然性的束缚中解放出来时,对于历史的发展的观点,在相当程度上仍受自然变化的影响,这不仅在中国,在古希腊、古埃及等亦如此。由于生存环境的严酷——往北是沙漠,往东是大海,西边有青藏高原,南面则古称“夷蛮”、“病瘴之地”,自然的暴庚对中华民族史观的影响尤为至深。因此,我们从《老子》、《庄子》等文章中,可以看出这种自然史观的深刻的印记。《易经》上的图式更说明了这一点。
这便是本书要论述的第一点。
由天及人,以天观照人,。但人毕竟已在把天——自然当做自己的对象进行加工改造,并开始形成了经济、政治等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所以,孔子也说过, 自然界是自然界,它的运行规律我怎么知道?但是,正是由天及人,人们把自然的秩序也就加在了人的秩序之中,找出了人类这一“第二自然”的序列来,这便是“礼”。人的“自然”就是血缘关系、宗法关系,由此导致了祖先祟拜。伦理观便统摄了历史观,所以,这个时期的史观,也可以归结为伦理史观。平心而论,这毕竞是承认人类的独立存在的开始,是一个进步,虽然它们留有自然史观的遗痕。正是这一伦理史观,才有了中国古代大一统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