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内干净宽敞,构造巧妙,最深处有个闭关室,隐隐冒出来些寒气,像是镇压了什么东西一般。
子微让楚璠原地等候,他独自进去好一会儿,一直没出来。
楚璠抱剑坐着,观察四周,书架上全是些珍贵典籍,古老而悠远,她不敢碰,就这么仰头望着它们。
这些深奥的力量一直将她拒之门外,而她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向往。
毕方刚才去领罚十鞭,回来时恹恹的,翎羽失去了光泽,还一直掉,翅根隐隐有血迹渗出。
感觉到她的视线,毕方鸟转过头来瞪她。
楚璠挠了挠头,把地上的红羽捡起来。羽毛很长,外圈泛着一层淡金色,她夸道:“很漂亮。”
毕方看着自己的毛在她手上,心上更气,伸长了喙就要来啄她。
白泽剑看她被欺负,从沉睡中醒来,立马把她护在身后。一鸟一剑对峙着,气氛一时很紧张。
楚璠原本就有求于人,自觉理亏,根本不欲争执,连忙道:“白泽,别生气。哎,你先休息。”
她又扭头看向毕方,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哦,白泽不归我管,是阿兄的剑,有时候……不太听话。”
楚璠知道自己算是个大麻烦,语气更加卑微,她想了想,习惯性伸出手腕:“要喝点血吗?”
毕方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她瞧,眼神透着古怪。
其实是觉得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