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仲九辩回过头,看到了身后狼狈不堪的钟灵幼。
“有事?”
钟灵幼愤恨地从脖子上扯下勾玉,狠狠掷在地上。
“这勾玉的主人是你?”
“原来如此,竟然是你!我早该知道是你……你机关算尽就是为了今日?你早看到我在祝佛寺,故意不露面,将勾玉丢在我经过的地方等着我捡,然后你好达到你的目的,仲九辩,你好深的城府啊!”
仲九辩脸皱成了一团,“你没事吧?”
“呵,少装模作样地担心我了,我懒得在这种时候跟你装姐妹情深!”
“谁跟你装姐妹情深了?我是问你脑子没事吧?噢,你捡了我的东西不归还,据为己有,出了事倒还好意思怪我这个失主,你怕不是想上位想疯了。”
仲九辩懒得搭理她,直接往门口走。
“你给我等着!仲九辩,我钟灵幼会好好记住今日的奇耻大辱,总有一天,原封不动地还在你身上,要你也好好体会体会这种滋味!”
钟灵幼不甘心地在后面吼着,仲九辩掏了掏耳朵,只当是没听见。
宫门口,沈驭安带着在马车上等着,候着她出来,一见到她就往她肩膀上批了件披风,又仔仔细细地绕着她周身检查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