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后,贾发突然身体挺直,手也不抖,眼神坚决,似乎在那一刻,他已经了做个决定。
“奴才该死,奴才五岁儿子生重病,不够银两医治,奴才便偷取了库房一千两。因为害怕太子发现驱逐出府,就故意在沈荷为太子煲的药里下毒,尝试毒死太子,还嫁祸沈荷。奴才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惜,求大人念在我为孩子医病的份上,饶了我全家老幼!”
说完,他动作迅速,一把拨出高琅腰间的跨刀。
这一下变故太快了,元镇禁不住欠身喝道:“拦住他!”
高琅啊的一下,好像受到了惊吓,一时忘了出手阻止,眼睁睁地看着贾发往脖子上一抹,鲜血飞溅中,倒在地上,眼睛睁大大的,死死地看着高琅,鲜血从他脖子的伤口处,像喷泉一样汹涌而出。
沈荷急得冲上前,一把撞开挡在贾发面前、呆如木鸡的高琅,随手就撕下一大幅纱裙,糅成一团死死地按在贾发伤口处。
鲜血很快就把蓝色纱裙染红,沈荷回头冲着高琅大叫:“布,给我布,快!”
高琅愣了愣,好像听不明白他说什么。
但旁边的侍卫反应很快,当即扯下腰带塞给沈荷。
沈荷拿过来立刻按压着伤口。
贾发脸色已经青白,眼神焕然,在意识即将消失的时刻,他忽然露出愧疚之色,挣扎着说:“沈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