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兹道:“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你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我看得出你其实很怕死,但是还是愿意去死,为什么?”
靳烬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自己被看穿老底了:“没有为什么,有些事情该是我做的,就去做了,仅此而已。”
“你和卡仆什么关系?”
“我救过它,后来它救了我。”
“那就是过命之交......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卡仆其实一直戴着面具,它背叛了你呢?”
靳烬道:“每个人都有面具,又何必强迫对方一定要揭下?卡仆的确对我有隐瞒,但不影响我可以为了救它而付出全力,同样我对卡仆也有隐瞒,你道它难道不知道吗?但是它也会为了救我多次返回战场,大家都一样,因为想做,所以做了。如果不做,心里会牵挂一辈子。所以救它就是救我。并不以它是否对我有隐瞒而改变。”
无他,求心安耳。
“真是幼稚的想法,我感觉像是在听一个幼童说着不切实际的世界观,终究要被现实的利益齿轮碾碎吞噬。”阿兹不屑道。
“可是这个幼稚的世界观,不也是活在现实利益机器里的人穷尽手段也希望找回的情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