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医院一楼是门诊,像什么发热门诊耳鼻喉科之类的,二楼是挂吊瓶的地方,还有一些心电图,彩超科室,再往上就是分娩室了。
一路往上走,丧尸倒是越来越少了。
但在这种地方,恨不得连喘气都分批,谁敢疏忽大意?生怕某扇摇摇欲坠的门板后面冒出来一头嗷嗷叫着的丧尸。
一路走一路杀,短短几百米,几个人硬生生走了半个多小时。
在这里看病的大都是住在城中村里的老人或者小孩,治个感冒咳嗽什么的,所以很多突袭过来的丧尸,手上都拖着个吊瓶。
路过二楼,有几个还不到童彤膝盖高的小孩,在手电筒的光芒照射下,他们有的露着森森白骨的头皮,有的脸上没了块肉,亦或是脖子被咬断了一半,只能耷拉着脑袋。
何升一斧子一个,砍到后面,声音都带哭腔了。
“彤姐,我再也不想来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