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他才间我:“你刚才说什么“
路星辰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他摇头:“未必!未必!你没有听说过‘最毒妇人心’这句话?”
路星辰道:“可是——”
鲁一道:“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杀的人还少吗,而且杀人的方法,花样翻新,酷刑之多,令人心寒,这又怎么说?”
路星辰还能怎样说,本来,我以为事情已结束了,可以是突然之间,又出现了这样的变化。
鲁一道:“我本来一直在怀疑这暴君的身分,可是没有任何迹象显示亲王还有儿子,我又一直以为梅玲母子已经自投罗网死了。可是现在,我想,他们母于,至少是孩子,不知在什么样的情形下,活了下来长大成人,成了这个现代史上罕见的暴君。”
路星辰无法反驳鲁一的话,可路星辰仍然摇头——要把一个美丽的十九岁少女,和一个强人狂徒联系起来,需要很高的想像力才行,路星辰自认不够,需要慢慢消化这种设想。
鲁一吸了一口气;“我早想见一见……他,问问他为什么要用那样的手段,屠杀自己的同族同种的人。”
路星辰瞪着鲁一——一个淫*媒会有这样的胸怀,这又是需要消化了才能接受的事,在他脸上,又确然有一种深切的悲哀,这种悲哀,如果不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悲天悯人的情怀,是很难有诸内而形诸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