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县令大人被人威胁了?谢茵茵心头惊了一下,又觉得不可能,县令大人岂是会因为威胁就妥协的人?
她自然怎么想也不可能想到真正原因的。
“谢状师!”一声激动的都有点变形的叫喊响起在谢茵茵的耳边。
谢茵茵正在想事情,闻言茫然一扭头,还没看清来人,衣袖被人猛地一把扯住。
“真的是谢状师?!”随着这声过度激动的声音,谢茵茵看到了面前的一个年轻人。看起二十出头,头上包着农夫干活的头巾。
谢茵茵有点悚然道:“你,你干什么?”
一个大男人扯着她干什么,被恶犬围住的后遗症还没解除,现在她胆子不比从前。
“草民已经等候谢状师多日,请谢状师帮忙打一场官司!”
说着,一个堂堂男子,居然跪了下去!
谢茵茵条件反射就想向后退,可她怎么扯得过男人,眼看衣袖都要被扯下来了。
“你,你先起来,有话好好说……”
她现在都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了,动不动就喜欢在她面前跪,好像只要一跪就解决问题了,知不知道给她带来很大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