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谢图南终于爬上了马背,用绳子将自己与马匹紧紧的绑在一起后,将匕首刺进了马儿的皮肉,禁不起疼的马儿吼叫着奔向前去,而此时的谢图南便再也没有知觉的昏迷了过去。
马儿直接摔在了沧州驿馆的门前,那儿有谢图南的人,等手下的人将谢图南抬进去后,再去查探马儿的情况时,却发现这匹马早已血流尽而亡。
那人对着驿馆的马倌说将这匹马厚葬之后,转头又吩咐人连夜去请大夫。
第二天一早,苏予锦将一两银子放在了大儿子的卧房,才出去寻了李大娘,问如何去县城的路。
将路线转告给刘大爷之后,苏予锦等人又再次出发了,马车里毕竟颠簸,略有些困意的苏予锦也睡不了,便将马车遮风的帘子挽了上去,呆呆的看着窗外的景象。
帘子一打开,那风便吹到了苏予锦的脸上,还带着一丝阳光的气息,放眼望去,雨后的竹林那竹干和竹叶绿的都能渗出水来,而这世间的景色,苏予锦都不曾好好看过。
“我家公子的伤怎么样了?”一直跟在谢图南身边的侍卫流云着急的问着大夫。
“公子的外伤我已经处理好了,之后按时换药,半月也就能好了,只是这弓箭上的毒还有些在公子体内,请恕老夫的医术无法将余毒清理干净,哎。”大夫叹了口气后,恭敬的回答道,看这些人的穿着不凡,特别是那公子受伤的箭镞部分竟然还淬了毒,定然不是普通百姓,还是小心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