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说了?”
苏女士连忙做手势求饶,等他松开后翻身下床,逃出了房间,临走前还落下一句:“嗨哟,我去拿个空气净化剂过来,这满屋的醋味啊~”
“……”肖总不可能吃醋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吃醋的。
他掏出手机给自己秘书打了个电话,叫他去订初一能到的酒回来,什么酒都行,度数越高越高,直接整一箱。
“老板,你当酒是白菜吗?还一箱一箱的买。”秘书颇有些无奈,心想又是谁撞老板枪口上了,老板最不爱喝酒,这能整一箱,这得是多大的面子?
他想说可能最多去合作的酒庄调个十几瓶,如果要年代久远的可能只存了几瓶,还没等他开口,肖总就恍然:“也是,我不大懂酒。”
秘书松了口气,以为他不要了。
谁知他下一秒就道:“你直接去把那几个酒庄买下来吧。”
秘书:“……”
是谁在心中流下了贫穷的泪水?
大年三十的那一天,肖顷禹隐隐觉得家里的气氛有些不大对劲。
她在饭桌上狐疑的盯了肖总一眼,问:“老爸,你最近没什么动作的?”
“什么动作?”
“没。”肖顷禹夹了筷子菜:“我感觉你最近安分得有些不对劲。”
“……”肖总瞥他:“你再说一句我就把我鸡毛掸子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