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地下室的门关上锁好,扬声说:“放心,我会让人给你们送吃的东西的。”
在钟三叔走后没多久,确实有个人通过窗隔栏,往里面丢了馒头和矿泉水。
贺杳杳没什么食欲,但因为饿,还是吃了两口。
勉强垫了下肚子,她看着那把手术刀下的蛇尸体,脸色凝重。
“我的灵力,调动不出来。”
这是她刚刚就发现的事情。
用血画符文,还是强行挤出来给钟三叔威慑的。
“这人像是个疯子。”池宴礼说。
“他会是邪修老大吗?”
贺杳杳瞥了他一眼,“如果他是邪修老大,亲眼看着邪十六在我们眼前爆炸死掉,对他是有什么好处吗?”
用金身和宿主建立起联系,不是个好做到的事情。
邪修老大应该不会让自己培养起来的心血就这样牺牲掉。
活着的价值远比死了大。
“不过有一点你说的没错,”贺杳杳讥笑了下,“他确实是个疯子。”
池宴礼以为贺杳杳是在钟三叔面相上看到了什么有用的信息。
结果却看见贺杳杳指了指地上那条蛇的尸体,“你刚刚也听见了吧?”
“人的惨叫声。”
一次是幻听。
那么两次呢?
而且这地下室墙上挂着的那么多手术工具,在他们两个来之前,又是用在谁的身上呢?
“你的意思是,这条蛇实际上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