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停下马车,拿着随身准备的金创药和绷带进来。
他熟练地检查了伤口之后,一边上药包扎,一边说,“这刀伤很深,好容易才愈合,公子可不能再乱动了,若是再来一次,怕是必须得缝合才行了。”
尤优看着严闻天胸口上那条足足有她手掌长度的伤口,禁不住鼻子发酸。
一直到严松弄好了出去,尤优都迟迟没能开口说话。
严闻天玩笑着说,“这点小伤,要不了半个月就好了,别难过。”
“怎么能不难过!”尤优瞬间泪如雨下,“要不是为了求那道赐婚的旨意,你也不必去做这样危险的任务,都是我连累了你。”
严闻天怔住,他心中一叹,就知道她冰雪聪明,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瞒不住她。
他费力地轻轻拍了拍她,“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我身为柚子相中的男子,若是还不能为我们的婚事做点什么,岂不是枉为男儿?”
尤优含着眼泪,“我后悔了,是我不应该执意要求什么正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