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凝依旧绿茶状，“你家大摄影师拍照很贵的……”
“我今天免费给你拍，只要你开心就行。”
苏一凝瞥了一眼顾景琛，吐了四个字，“挺会做事”，然后扭头对徐晴月说：“教的不错”。
徐晴月挽着苏一凝往门口走，手在背后给顾景琛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厉藤冲他笑笑，“一凝开玩笑的，别当真。”
“没事，毕竟我拐走了她最好的姐妹。”
律所的其他人看到徐晴月的装扮，都被她的扮相惊呆了。没想到平日里做事雷厉风行，喜欢出奇招的徐律师，居然还有这么温柔、素静的一面。
文文弱弱，活像是她给人最初的印象。
苏一凝把徐晴月拉到人少的地方，看了一下顾景琛，好奇地问：“你跟他那个了没？”
“哪个？”
苏一凝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徐晴月恍然大悟，赶忙看了看周围，确保没有人才小声说：“大庭广众的，你说这个干嘛？”
“你跟他不会还是发乎情，止于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