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都听进了耳朵里,可还是没理会,看得秦放好不莫名,明明刚才还能回答他姐夫的话,怎么转眼就不理他了。他又往左一步,几乎将白水挤出小路,要踏进旁边的野草地里去了。
“喂,白水。”
秦放低头往她脖子那呼了一口气,白水这才猛地抬头,瞪眼,“做什么?”
“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喊你,你没听见吗?”
“听见了。”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
“就是不想理。”自从白水察觉到自己心绪躁动后,就决定要离秦放远一点。冷落他、不理他、远离他,这样他觉得自己没趣就会离她远一些了,她也省得想那么多。她的心不能乱,她还要顺利地去开封,去找她的哥哥。
可秦放是什么人,国公之子,日后是要承爵的。他跟苏云开一样,都是能为自己去开封增加一分希望的人,可在她心里,秦放跟苏云开不一样。
她和苏云开同进同出衙门,一天最少五个时辰待在一起她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可现在跟秦放多待片刻都觉得煎熬。煎熬的是她整个人,整颗心。理智告诉她,早一点离秦放远一些,是正确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