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我一跳！”陆锦眠按住药棉，抬头看他：“杜院长怎么来了？”
“你差点毁了我的集训，我当然要来看看。”杜骁拖了张椅子坐在她对面，拿出手帕轻轻擦拭手指沾到的血渍。
杜骁知道是傅陵川做的？
“这个给你。”杜骁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丢给陆锦眠：“上回你要的歌。”
陆锦眠眼前一亮，连忙接住u盘，欢快地说道：“谢谢。”
“你还挺有趣。有老傅养着，还这么拼命。不过也对，他顶多养个几年，也就要换口味了。”杜骁人往后靠，叠起脚来，脚尖蹬住了桌腿。
“你一点也不像个医院院长。”陆锦眠懒得理他，又开始埋头练习。
“院长应该怎么样。”杜骁眼尾挑起了笑意，脚尖从桌腿伸过去，踢她的腿，“你说得让我高兴的话，我把奖学金直接发给你。”
陆锦眠又扎偏了，针尖划破皮肤，殷红的血珠子在手背上滚动。
“杜院长很闲吗？如果您觉得我达不到申请这次奖学金的标准，我可以退出。”陆锦眠摁住伤口，生气地看向杜骁。
“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