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一愣,思虑了一会儿,恍然大悟起来。
“我的儿破了那么多案子,还有救驾的大功劳,若是换做男儿身,世人谁敢质疑半句?只是瞧着阿时是女郎,他们便叽叽歪歪,歪歪唧唧诸多微词了!”
“殿下是为了避嫌,所以方才……”
姚氏的话还没有说完,这种李院的角门处,便探出了一个脑袋来。
周羡嘿嘿一笑,从门外跳了进来,“避嫌,避什么嫌?那本就是阿时该得的,若是有谁不服气的,自是可以跳出来同阿时比,谁若是查案胜过了阿时,把那匾额给他又何妨?”
池时瞧着他穿着一身白,皱了皱眉头,“多日不来,已经出殡了不成?这丧服倒是别致。”
她说着,勾了勾嘴角,“嗯,一品女仵作,谁想要我可以不要银钱给他净身,深得名不副实,犯了欺君之罪不是。”
周羡哈哈笑了起来,他快步的走了上来,对着姚氏行了个礼,“阿娘莫要恼我,这到了年关,委实太过忙碌了一些。羡今日登门,就是来向阿时提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