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朕就给一个徐兄面子。”夏侯敬接过酒,仰头就灌了进去。
陈九州也笑笑,接过徐豹的酒,一饮而尽。
比起南梁来说,东楚的求生之路,绝对是困难百倍。
“列位,单单喝酒没有意思,不如开始武斗,如何?”
陈九州点头,并无意见,这一次来会盟,其中一个目标,便是徐国的五千匹骃马。
“黄道宗。”夏侯敬冷冷开口。
“夏侯兄,是武斗,并非兵演。”徐豹微微错愕。
武斗和兵演不同,武斗是单纯的比武拼斗,而兵演则是在沙地演练兵法。
黄道宗贵为南陲三将,按理来说,这等名将应当是兵演更为合适。
“无错。”夏侯敬露出笑容,“黄道宗是我南梁第一大将,兵演自不用说,但关前斗将,也可称为天人。”
徐豹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刺蛟将黄道宗他是熟悉的,带着两万刺蛟军,敢顶着徐国五万琅琊铁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