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父怎么想都觉得能在田家做管事的人,就在贵州地界上生活着,对他帮助最大,想当初他在老爷家里也是当过管事的人,说不定经由女婿介绍,也能攀上田家,成为田家的大管事,这些机会叶小天能给他么?
是以薛父把心一横,义正辞严地道:“小女早已许配谢家,生是谢家的人,死是谢家的鬼!你就断了这个念想吧,不要说你是秀才,你就是举人、进士,就是做了大官,也和我薛家没半分干系,滚!快滚!”
叶小天深深地望向水舞,道:“父母之命,就大过自己的终身?我不觉得做到这一点就是孝顺,我家就从来没有这样的规矩,我爹也从没这样要求过我,可是谁敢说我不孝?水舞,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水舞眼中蓄着泪水,看着叶小天,嘴唇颤抖着,如何说得出一个“不”字。以前还不觉怎么,回家这两天与叶小天分开,她才觉得越来越离不开他,和他在一起时再苦也是那么快乐,现在她心里满满的却都是忧伤。
薛父见女儿迟疑,生怕她一时冲动说出跟了叶小天的话,这个浑小子就更加锲而不舍,万一他天天上门纠缠,谢家那大小子本来就不情不愿呢,到时以此为理由退婚什么办?
薛父立即暴跳如雷地冲上去,大叫道:“你滚不滚?你马上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