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徐楠所说的,现在的林溪就像是一个牵线木偶,她像是上了发条,而将她上发条的那个人,是徐楠。
徐烟想尽办法要离开,但是她连房门都走不出去。
她开始拒绝进食,这天傍晚的时候,徐楠终于再度出现。
而此时,徐烟也已经因为连续两天的拒绝进食而手脚虚软,气虚体弱的躺在床上。
徐楠手上端着一碗黑色的药汁进来,徐烟见状,费力的撑起眼皮:“你终于肯出现了?”
徐楠将手上的药汁放到了桌边上,走过来,在徐烟床边上坐下,垂眸看着徐烟脸色发白,毫无血色的虚弱模样:“绝食,为了一个外人,你跟我来这套?徐烟,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胳膊肘往外拐。”
说时,长臂一伸,直接将汤碗端了过来,抓住徐烟的下巴,扣住,就将药汁往她的嘴里倒。
徐烟被呛得肺气管都刺痛难受,接连不断的咳嗽,黑色药汁的将她胸襟和半搭在膝上的被子都染成了乌青色。
“哐当”
徐楠手中的汤碗终于被她一气给甩了出去,摔在地毯上,砸是没砸破,但碗中的汤药却都洒了。
徐楠抬手,一个耳光打在了徐烟的脸上。
那声音清脆响亮,在这样空寂的房间里,越发的震动人心,似乎都带着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