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沉声道:“我不留在这儿作饵,怎么证明太子勾结塞外狼卫,谋刺我朝廷大员呢?我府中,护卫数百,到底比路上强,我就留在这儿,你快去吧。”
“吉温马上去办,替右相分忧。”
“哦,对了,四方(老管家),把夕食给他包上些,路上吃。”
吉温感动莫名,“多谢右相体恤。”
送走了吉温,林九郎指示管家,把那些干谒诗文和拜帖,全部搬出去烧了,看着心烦。
半个时辰后,吉温匆匆折返,“右相,有眉目了,是何监!徐宾曾私自卖了职田,似乎很是缺钱。可半年前,有人给了他一大笔钱,给他钱的这个人,便是何监的呆傻之子何孚。若无何监授意,一个呆傻之人,怎么可能动用大宗财物?”
右相静静听着,点了点头,“徐宾今日,都做了些什么?”
“以大案牍术查案,举荐张小敬,且向李必隐瞒了自己和张小敬是故交。”
林九郎冷笑,“果真不是什么大案牍术选定的,还是人选定的嘛!”
吉温点了点点头,“右相英明!徐宾藏了私心,他因张小敬是自己好友,希望由他办案,助他立功,豁免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