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颖不置可否,既然他不蠢,有些话就好说了,“昌郎中那里我可保证,不会泄漏我这里的事,但是其他人我不能下保,镇子总共这么大,我这里藏了三个人,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走漏风声,尤其还有个奶娃娃,哭啊闹的关不住,而且还有穷渔村的人,他们可是都见过你们的。”
四方镇那所谓神通广大的里长大人,既然敢明目张胆的建立小朝廷,必然各方面都有所防范,镇子里莫名来了个一看就不简单的人,再傻回去也得多想想,稍微一想就保不齐要出事,很有可能会打听到渔村那里,倒不是说世态炎凉不能相信谁,而正如昌郎中所言,吃饱喝足有气喘,大家都是为了活着的一口气,不可能要求每个人都舍命替他隐瞒,所以这风迟早要透。
谢景翕问:“叶东家,一旦我们被发现,最坏能是个什么下场?”
叶颖摇头,“我不知道,但穷渔村那边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年轻人几乎都走光了,许多人来到四方镇做工,最终都莫名其妙的消失,我只能猜测,某个地方可能很需要人。”
谢景翕还未来得及细想,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嘈杂,不知哪个激灵的小伙计扯着嗓门大喊,“哎呦胖爷,您这话怎么说的,咱们不是刚交了租子,怎么还得往家院子里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