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铮又停顿了两分钟,这短暂的时间对他们每一个人来说都很长,史铮在肚子里打了好几遍腹稿,说的时候还拍着大腿,表现出很为难的样子。
“凝波、玉年,我的为人你们是清楚的,我当然想揭示真相,但我与他们没有深交,我对这件事的了解也是道听途说,万一说错了,恐怕不仅不能揭露真相,还要被人告诽谤。”
“铮哥,揭露真相的不是我们,而是赖姨,我们不过是赖姨的传声筒,她做出这么匪夷所思的事,一定会有人关心她的动机,铮哥只要说出自己知道的事就行了,难道铮哥是害怕了?”
“我有什么好怕!”
“我也知道,我听说铮哥以前在电视台的绰号叫‘剃刀’,为了揭露真相不惜从电视台离职,怎么会害怕这些小小的恶势力。”
“剃刀”吗?
被叫做“剃刀”的明明是他拍摄的记者,他离开电视台的原因也不是因为揭露真相,但是有什么关系!只要他成功了,他就是剃刀!
另外一边,沈乐乐将赖元清扶到西侧休息区。
一共不过几十米,赖元清却走了两分钟,她的步子很小,动作有些蹒跚,沈乐乐没注意,她的嘴角开始发紫,她慢慢地向地上的床铺坐下去时,勉强挪动了一下身体,没有坐在枕头上,但刚刚坐实,脊柱上就传来一阵疼痛,如同用锉刀挫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