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是什么身份！”
听闻到这里，李睿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尼玛，这也未免有些太过分！方思慕的身边居然有这么多的眼睛，而且连自己的奶妈都信不过！
若是方思慕知道了这回事的话，怕不得伤心死。
“这个叫张蓉的奶妈，还有这个叫小翠的丫鬟，都是绣衣！”
“绣衣？”
李睿愣在了那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凝重！
所谓绣衣，其实是一种特殊的情报部门，这个情报部门隶属于陛下，倒是有些类似于东厂西厂或者说是锦衣卫。基本上是属于那种直接接受皇帝管辖而不受官员节制的组织。
只不过，绣衣并没有真正的实权，只是刺探情报的而已。
传闻之中，绣衣有男有女，遍布天下！
都是皇帝的眼睛。
但是，李睿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两个看上去如此平凡而普通的人居然会是绣衣！
而且，还能够在右相的眼皮子底下潜伏这么长的时间。
最重要的是，右相未必不知道这件事情，可是，他却也没有别的方法。
至于方思慕知道不知道，李睿就不敢肯定了，这个女人聪明归聪明，但是还是有着感性的一面的。即便是知道了，也未必会拿这两个人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