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棠的蜂蜡还在锅里煮着，大约得煮二刻钟，她添了把柴火，也过来坐下，开心道：“真的吗，她们都说什么了，有没有说哪里不好的，我再改改方子。”
“没有，夫人和姑娘们都觉着用过后脸上的皮肤变得光滑了，莹润细嫩的，都很满意。我这次来，也是想和你商量，你觉得露凝霜和玉菡脂这两个名字如何？”
“我还请画师做了两幅图，到时候描在瓷盒上，用来装着你的泥膜和润肤露，如何？”
顾明轩从袖里拿出两幅小画，仔细铺展开来摆在吃饭的木桌子上。
“若是你觉着可以，回去我就照着这个去定做瓷盒，为女子浴场的主打产品开始做宣传了。”
叶青棠凑头过来瞧，一幅画的是弯弯清洌池水，旁边三两只碧茎粉润尖荷，另一幅画的是女子对镜抚脸，玉容香腮，云鬓庸叠。
这些事交给顾明轩简直不要太省事，名字和小画她都很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