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好像听了周木伦唱的歌，会污染自己的耳朵似的。
见到郑万山先开了炮，老艺人自然也是不遗余力了。
“太难听了！”
“真的。”
“听着这样的歌，我连饭都吃不下去。”
“你们听得下去吗？”
“主持人，你觉得呢？”
老艺人觉得说得不过瘾，还反问了主持人一句。
主持人报以微笑。
“张老先生。”
“我觉得吧，每个人的胃口不一样。”
“萝卜酸菜，各有所爱。”
主持人又一次没有附和两人，而是给出了不一样的答案。
记得之前的时候，她也是跟着踩的。
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觉得挺好听的啊。”
忽然，一道声音从观众席里冒了出来。
顿时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鸣。
“我也觉得挺好听。”
“我也是，给我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这种唱法好新奇啊。”
“反正我是挺喜欢的。”
不少观众都纷纷开口。
之前他们还不敢说，担心是自己的感觉错了。
但当有人开了头以后，他们就知道自己的感觉没错了。
“什么？”
“你说什么？”
“好听？”
“你们该不会是听错了吧？”
郑万山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周木伦唱的歌，怎么可能会好听呢？
一下子，他就有些怀疑人生了。
那位老艺人也是大为不解，周木伦的歌哪里好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