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对,当年的事是我不对,都怪我太喜欢你了,这才.....”马氏欲言又止,风韵犹存的脸在昏黄的烛火下别有风味,“以后我改,不是我非要嫉妒二房。
还不是担心咱儿子吗?样样都被二房比下去,以后可如何是好?
还有咱们乡下不讲究太多,可哪有当哥的都没有定亲,当弟弟都定下亲事了,传出去还以为我们杨家不注重长房长孙呢!”
马氏一边说话一边偷偷抬眼打量男人脸色,夫妻二十几载,她还是了解男人,最是在意孩子了。
她那孩子说事儿,她还不信他不心软。
“行啦,咱乡下那讲究这些,咱文山有手艺,为人忠厚老实,那点儿不如文海了,自有眼神好的人家看上他,你也多上些心,多操心点儿他的亲事。
有合适的就定下来,咱文山也到了该成亲的时候。”
马氏低低应下,嘴角却撇了撇,说什么不在意长幼,还不是急着催自己了,男人就没有不好面子。
看着自己弟弟样样都强过自己的滋味不好过吧!
“阿满那丫头也是,你当大舅的时刻操心着她,地里作坊都帮着忙活,人家领了工钱到点儿下工,你总是留到最后,操心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