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讲话!”灵思风抬腿跨上马背,结果他站在了马的上方。
他确信蓬乱的马鬃里面有东西嗤笑一声。
“得把胯往下沉一点,”大给指导着,“然后那什么,把脚抬起来。”
灵思风照办,感觉像坐在扶手椅上。
“你这当真是匹马?”
“跟一个从咕拉拉来的小子玩猜两枚赢的。山里马,皮实又稳当,翻山越岭都不会跌下去。”
灵思风点点头。是他喜欢的马,安静、可靠。
“去巴嘎铺怎么走?”
工人们指明方向。
“好,谢谢。驾……这马叫啥?”
大给思索了一阵,然后才回答:“白雪。”
“为什么叫白雪?马叫这名儿有点怪。”
“我……从前有只狗叫白雪。”
“啊,对,那就说得通了,按你们这儿的逻辑说得通。那好……诸位,然。”
众人目送他远去。以白雪的速度,也就是说送了颇有一阵子。
“得赶紧打发走。”大给心有余悸,“不然他一天就能让咱全破产。”
一个工人说:“你怎么不提醒他那个方向有掉掉熊?”
“他不是巫师吗?到时候自己会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