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叶闻之起先是觉得荒谬，可在接触到杜雨杉的眼神后，他突然又恐慌起来，“怎、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
杜雨杉扯了扯嘴角：“那你说，为什么会有不老不死的人呢？”
叶闻之语塞。
“所以，比起担心韩默，你不如担心一下宁洲。”
“什么意思？！”
“韩默不会死，但宁洲却很可能会死。”
叶闻之本以为她是被宁洲的重伤刺激得神志混乱了，谁知道她冷静异常：“想救云初，韩默是她的‘药’，可如果没有宁洲，云初的救命药就永远无法真正发挥作用。”
她这话有些绕，可叶闻之联想到先前韩默与宁洲的几次密会，突然就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他们的秘密。
他艰难地开口：“你是说，如果宁洲死了，我姐姐也没救了？”
杜雨杉的眼睫毛颤了一下：“是这样。”
叶闻之只觉天旋地转，脚下一软，整个人差点栽倒。
幸而杜雨杉扶了他一把：“坐下吧，那两个人进行得都是大手术，怕是没这么快。”
叶闻之坐下之后，缓过气来，转过脸看着杜雨杉：“既然如此，你能不能想告诉我，过去的十几个小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又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