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士在昏迷之中,听到戈青无意脱口的一句将军,听出化名秦江的秦不理就是海卫军头子,还妄想用这一点拿捏秦不理。
秦不理不得不将他杀死,以免他走漏消息。
许家当时还在北院居住,至一也在。
至一同秦不理说起许绾当年也是因同他走得过近,海寇试图通过伤害许绾逼迫至一就范。
秦不理心中惶惶,深知自己再待在阮娇娇身边,恐怕也会同至一和许绾一样,让她暴露在海寇的注意之中。
秦不理不愿意冒那个风险。
“说起来,我阮家是有什么值得海卫军关照的地方?”
阮承泽笑着啜一口茶,问秦不理。
秦不理回过神来,试图从阮承泽的脸上发现端倪。
可他那张笑脸,仿佛戴久了的面具,粘住了就脱不下,没有一丝破绽。
“阮家里头有海寇的人。”
秦不理言简意赅,阮承泽诧异瞪大眼睛。
“哦?是吗?”
秦不理道:“去年四月,观音庙死了一个海寇,阮二爷可晓得?”
阮承泽想了想,点头道,“自然,自然。起先说那是一个投金身观音像的贼,后来守卫军的荀瑞,噢,就是当时的守卫军副将找到我,说那人身上有海寇的刺青,是海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