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七笑了，“娘亲，这个时候你还论嫡庶么？”
说着，小十七擦了擦母亲脸上的泪痕，“娘亲，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些事情，必须有人去做的。如果我武艺和二哥，六哥一样好，我肯定随着父亲出征，但是我没有啊。我没用，能用这种方式守护家族，帮助家族，我是愿意的。”
女人泣不成声。
……
听到了小十七樊照亮的心声，方凡心里很沉重。
方凡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那群少年，还有樊五爷，他们的欢笑声，他们的情绪，感染了其他人。
很多人都看着这群少年，看着他们之间温暖，轻松的气氛在蔓延。
樊五爷，身姿挺直，步履从容，从背后看去，真的是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方凡也吃了两个肉包子，喝了一碗馄饨，吃了三个芝麻黄桥烧饼，吃了一碗豆腐脑，买了一份糖糕，捧着，边走边吃。
看着樊五爷，带着这群少年，走过一个个摊子，少年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断过。
方凡内心矛盾极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子时。
樊五爷带着少年们离开了夜市。
他们朝着乐居坊走去。
乐居坊住的都是一些富商，宅子外面看着普通，实际上很大。
有些富商的园子甚至比一些公侯府邸还漂亮，还奢华。
到了一条巷子，方凡沉思，似乎是叫做豆腐巷的地方，他们进入了北边的第三家。
方凡稍稍探查就知道了，这个府邸，只有叔侄这十三人，竟然是连看门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