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苏阮倒像是看不下去一样,为女儿抱起了委屈:“皇上,小女不肯说,臣妇这个当娘的其实也不应该多言,但我实在看不下去自己亲骨肉受委屈啊!”
萧煜珩看了眼暗自垂泪的宋玉姝,声音上扬的“哦”了一声,对着温苏阮说道:“濮阳侯夫人但说无妨。”
“皇上有所不知,玉姝是两年前才被我们寻回,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而家里的那个冒牌货却深得我家老夫人欢心,此次进宫,老夫人看到那宋玖儿也在宫里当差,又升起了舔犊之心,早上玉姝罚了那宋玖儿,老夫人却插手不让她受罚,玉姝这才难免伤怀。”温苏阮有些为难的说道。
说着,她叹了一口气,“老夫人是臣妇的长辈,我也说说不得,看到玉姝受委屈,我也是没办法啊!”
听到宋玉姝母女二人剑锋直指宋玖儿,萧煜珩眼底浮现一丝冷意,但面上依旧淡定。
他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说道:“原是这么一回事,既然那宫婢惹了爱妃难过,爱妃和濮阳侯夫人想要如何呢?”
这个时候,温苏阮保持了缄默,没有出声。
宋玉姝却有点沉不住气,抬起泪眼说道:“皇上,臣妾也并不想让她怎么样,不过她心思不正,倒不如就让她做个守夜宫女,看在臣妾眼皮子底下也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