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哥。”几人恭恭敬敬地叫人,却都是欲言又止模样。
元佑见状,说道:“有话就说,她欺负你们了?”
“没有,没有,佑哥,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儿,还能被一个娘们儿欺负嘛。”一人说道。
元佑好笑地看着他,十多次:“那丧着个脸做什么,我还以为你们让她给熊住了。”
几人面面相觑,知道元佑是调侃他们。
另一人说:“佑哥,咱能换个方式不。”
光是熬鹰式的折磨程婧藜,熬的也不只是程婧藜啊,他们都跟着熬,是真的有一些受不住了啊。
倒不是他们矫情,其实他们能倒个班,就是吧,最近盯着程婧藜,他们就都没有回去,都在这儿耗着,本来也没啥,就是程婧藜鬼哭狼嚎的,吵得他们耳朵都疼,脑瓜子嗡嗡的,怎么熬的程婧藜,他们就怎么跟着熬下来。
元佑说:“行了,知道你们辛苦了,等这事儿结束给你们放假,再坚持坚持。”
几人闻言便不再多说什么,元佑没听到程婧藜的声音,问道:“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