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意话头哽住。
以为他不在意,原来,他都知道。
姜意意感觉傅池宴站不稳有些吃力的样子,看在巧克力的份上,她指指沙发,“别站着了,去沙发坐,我给你倒杯水。”
姜意意转身走了。
家里没有蜂蜜,也没有解酒药。
姜意意就倒了一杯白开水,算是招待客人了。
坐傅池宴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姜意意刚要开口说话,就见傅池宴站起来,拿了西服外套,还以为他要走,结果却是向她走来。
带着酒气味的外套裹在姜意意身上。
傅池宴单腿跪下去。
最开始,姜意意还以为他喝醉了跟她求婚。
他们当初只是结婚。
傅池宴并没有求过婚。
姜意意愣过后,平静问:“干什么?”
傅池宴目光温柔,嗓音低浅:“穿这么少,会着凉,感冒了有你受的。”
姜意意一脸无语,“你看看几点了?”
穿这么少,谁大半夜的穿戴整齐睡觉?
“你起来,我有话跟你说。”
她往后靠,脸离远一点。
傅池宴点头:“嗯,你说。”
姜意意见他不动,看她的目光,就像一头狼在垂涎着一块儿肉,不过他什么都没做,没对她动手动脚的胡来。
她说:“你去沙发坐,你这样,我没法跟你说。”
傅池宴撑着沙发起来。
他坐好,乖的要命,看着姜意意。
像听话的学生,等着老师家长接下来布置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