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誉那个软硬不吃的性子上来,又对桓秘冷笑了一声,道,“桓族长,你家族人丁凋零,以后你儿孙满堂,还得靠兄弟们多多帮忙呢!我表弟人在壮年,可以收下你桓家两名妙龄女子做妾,只要桓族长点头,我立刻知会我表弟,委屈自己一下!”
“我说成誉,你的嘴是不是刚舔了马桶?”桓秘骂完,操手便要摆弄成誉。
就在这个当口,临淄琅琊王氏派来的王彪之族弟王世飞也坐不住了,他堂兄王彪之也在阳乐城内,沮骋如此说话,无疑拐弯抹角地将他王氏也列为谋国不利的家族。
王家数代忠良,代代为国尽忠,沮骋这话,让王世飞难以忍受。
他起身拉住桓秘,对沮骋笑骂道,“呦呵,你沮氏这没了壳的王八,也敢下今天的水?真他娘奇了怪了!”
随着加入对骂撕扯的族长越来越多,船舱内的场面,一时间可谓‘群雄逐鹿’。
谢尚忍不住又起身插嘴,“我说诸位,宽厚者,毋使人有所恃。精明者,不使人无所容。两位说话有些过头了吧?”
沮骋死死瞪了谢尚一眼,说话还算客气,“谢尚,那凉快哪呆着去,怎么哪都有你呢?”
王世飞听闻此话,怒气更盛,骂道,“谢尚,你少在那里装大尾巴狼,这些年你谢家不思故土,反而醉心什么狗屁琴棋书画,嘴里放八个屁都不离文章道德,亏你谢家还自诩百年望族,竟如此不知轻重么?再说你谢尚,智不足以通权变,勇不足以任决断,仁不能以明取予,强不足以有所守,真是个没用的窝囊东西,曲州八大世族当年奉你谢家为尊,今日我族有此结局,你谢家逃不开干系。老子还没找你的麻烦,你反到上来倒打一耙?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