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看着王容与,“可是像长宁姐姐一样,过门没多久就死了驸马,哪里还有心气,只能是心灰意冷。”
“然后坐着等死吗?”王容与说,“我可瞧不上这样的行为,驸马早死又不是公主的错,她何苦自苦。”
“前朝还有公主改嫁,我朝却闻所未闻。”瑞安低声说,“长宁姐姐除了待在冰窖一样的公主府枯耗着年华,又有什么办法?”
“办法总有的,只她想不想。”王容与说。她也不能一开始就让人改嫁,现在的女人自己也学了一肚子礼道,把自己框死,说不定以为她会强迫她改嫁,先寻死来明志,王容与可没这么傻,“就自己先别把公主府过的冰窖一样。”
“就当自己是在公主府做老姑,每天开开心心的,养花草,逗猫狗,哪里找不到乐子,如今尚有母亲姊妹在,去说说话,不比在公主府枯坐好?又有多难?”王容与说。
瑞安若有所思。
寿阳和长宁是另换了衣服才过来,重新施了粉黛,还有一点点才哭过的模样,“你们再不来,荣昌又要睡了。两个姑母想逗小公主玩,得等下回了。”王容与却当没看到,笑着招呼她们说。
“外头日头大,娘娘就把荣昌放在外面?”寿阳问,她现在还没有身孕,看着胖胖的荣昌很是喜爱。
“这有树挡着,也晒不着。”王容与说,“得在外面吸收一点天地精华,才能长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