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元珩自然会意,看着眼前这个头戴喜帕的女子,他唯一所爱的女人,也将会是他此生唯一的妻子,眼神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下一刻,沈千沫便感觉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在周围人群一片叫好声和喧闹声中,她任由孟元珩打横抱着,然后被他小心轻柔的放在轿中的软垫上。
耳边响起他熟悉的低沉轻语。“沫儿,我们回家。”
这一日,素来清净的煊王府宾客如云,喜气逼人。府里的每个人,包括平日里总是不苟言笑的暗卫和面无表情的长东,脸上都情不自禁的洋溢着喜悦。
王府空旷宽敞的正殿早已在沐总管的精心准备之下布置妥当,到处是一片喜气洋洋的红色。驻守西北各地的孟家军和飞云骑将领,以及西北大大小小的文武官员,还有受邀前来参加煊王婚宴的各国使臣和权贵皆按照各自的身份齐齐而坐,将偌大的正殿挤得满满当当,场面甚是壮观。
其实各国权贵使臣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来到了靖州城。自前朝宝藏和传国玉玺与墨子令有关的传言流传以来,西北已是一片闹腾,更有甚者,之后又传出其实这个宝藏就在西北境内,宝藏中不仅有数不清的黄金和举世无双的传国玉玺,还有前朝高祖皇帝留下的兵书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