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耐着性子任由她们指责了半天,到现在才听明白,西府是盯上了她的掌家之权。
王夫人冷声问:“宋云初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想怎么狡辩?”
宋云初道:“库房进出的东西都有记录,查查便知李管事领走的时候,上面有没有登记了丁香。”
李管事额头冒出冷汗:“奴婢领东西的时候,可能,可能没登记。”
“你好大的胆子!”宋云初冷喝,一双眉眼冰若冰霜,“库房物品进出样样都有记录,偏偏到了你这里没了记录,你是想糊弄谁?”
李管事忙说:“夫人,奴婢,奴婢就是忘记了。”
王夫人冷笑:“谁不知道李管事是你的人,现在难不成还想将过错都推脱到一个下人身上?”
“婶婶这话也没错,但也有例外,叛主的刁奴一样会咬人的。”宋云初静静地看着她。
王夫人还想说什么,对上宋云初平静漆黑的眼眸,一时忘了自己原本想说什么了。
宋云初收回目光,道:“这事我会给三弟媳一个交代,来人将李管事先关到柴房,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去见她。”
王夫人道:“你本就有嫌疑,如今再由你来查,谁知道查出来的结果是不是真的。”
宋云初淡淡地道:“那就由西府派一个人来盯着吧。”
王夫人和西府老太太互相对视一眼,老太太对旁边二房的媳妇娄氏交待:“老二媳妇你留下来,跟在柏远媳妇后调查,务必要给老三媳妇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