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现在用的皇室玉佩,规制是沿袭前朝的,只是更改了玉佩上的图腾。
也就是说......”
长喜看向祁阑。
“姜侧妃没猜错。”
当然没有猜错。
那人那么聪明。
“可戚焕把这个画下来是什么意思,刚刚是在那一页发现的......”长喜说着,转头去看刚刚被浇湿了的宗卷。
是封面。
谁都没有想到,有一点硬的封面,其实是两张纸粘在了一起。
封面的纸张原本就比里面的纸张要硬,多粘一层纸,谁也想不到。
“这画,未必是戚焕画的,宗卷是从户部直接拿过来的,这是户部存档的东西,里面记录的内容戚焕都未必插过手。
这个,可能是当时记录的人画下来藏进去的,也可能是其他什么人发现了这个秘密,但是又无法宣扬出来,没办法,只能将这个秘密藏到这里。
什么可能都有的。”
祁阑捏了一下那被打湿的封面。
“能接触到这宗卷的人太多了。”
确实。
而且又这么多年了。
这宗卷本身记录的内容,祁阑和长喜已经翻来覆去研究了好几遍,都是官方记录,并无什么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