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必反,古之常也。(《赋》)
古今一度也,类不悖, 虽久同理。(《非相》)
以类行杂,以一行万。始则终,终则始,若环之无端也,舍是而天下以衰矣。天地者,生之始也;礼义者,治之始也;君子者,礼义之始也……君臣、父子、兄弟、夫妇,始则终,终则始,与天地同理,与万世同久,夫是之谓大本。(《王制》)
就这样,他以“礼义”作规范的君臣父子之道,为“与天地同理”、“万世同久”之“大本”,在伦理等级的演绎下,连成了一个循环不已、本质不变的“环”。他的历史循环论不是从自然循环中推出,而是从伦理纲常中推出来了。
同样,他的“人性恶”论,最后导致的也仍是孟子的“英雄史观”或“帝王史观”。循环论与英雄史观在伦理史观的统摄下,本就是线性的结论。孟子的“五百年必有王者兴”,这里既有循环论,也同样有英雄史观。荀子也跳不出这个巢臼,本来“圣人之伪”乃“礼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