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你怎么可以和母亲这般说话。”萧世尘开口提醒,“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与母亲无关,她也是担心我们。”
“夫君觉得与母亲无关,又何必让母亲过来。你叫母亲过来,是想用孝道压我,还是想让母亲替你扛下所有责任?”温声声掐了把大腿,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本以为夫君敢作敢当,没想到……母亲本就不喜我,今日过后,我如何与母亲相处……”
“夫君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可做的事情却处处戳我心窝子。
临荷小筑每月支出五十两,还有那进贡的锦缎,夫君又该如何解释?难道也是赵婉儿威胁你的?”
温声声失望的闭上眼睛,叹气道:“我们夫妻一场,本以为能听到一句实话,却不想,夫君处处提防我,还拉母亲一起陪你做戏,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眼角的泪顺着脸颊滚落,听不到声嘶力竭的质问,只有兔死狐悲的绝望。
“自嫁入侯府,我替大哥还赌债,给母亲买上号的补品,给二嫂和月儿定最好的首饰,对你更是欲与欲求。我自然对得起侯府,却不想,你们合起伙来欺瞒我,东窗事发后更是用孝道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