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济宁侯顾时比较会看脸色。
察觉光他们一直在说,韩国公始终没做任何表态,顿时察觉不对劲。
再一看韩国公那阴云密布的脸色,他心一咯噔,连忙捅了下其他同仁。
“嘘,都别说了,听听老国公的看法。”
“老夫能有何看法!?”
李善长冷哼一声,压抑着怒气喝道:
“我才离京中月余,诸位竟然和胡惟庸一起,肆无忌惮,居功自傲!”
“浙东的御史弹劾的是不是真?!刘琏那小子,是对胡惟庸有死仇,可就算他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无中生有!”
老勋贵们脸色讪讪,有些人神情不悦,就想反驳几句。
哪知李善长语气又是一变,低声说道:“老夫就问你们,兵部倒卖陈旧军需之事,你等可都知晓?”
此言一出,满堂寂静。
看着不少勋贵脸色不自然,李善长哪还不知那个令自己心凉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