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步行回来的。”我简单的丢下这么一句,就走进了大门。
在雇佣期间,蓝戈有权提供食宿,除非是他想提前解除合约,那么我进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大概是被我这样理所当然的态度给惹怒了,蓝戈砰的一声关上门:“你到底去哪里了?你和奇峰实业的黎堂峰是什么关系?!”
他边问边从我后面追了上来,大有我不给个答案他就决不罢休的架势。
和黎堂峰纠缠了一晚上,我这会身心俱疲,面对蓝戈这样有些孩子气的态度也没有了往常得过且过的耐心。
我冷冷的说:“我去哪里,又和谁是什么关系,这些都跟你无关吧!我只是你的糕点师,并不是你的什么人,蓝先生不用管太多。”
蓝戈一愣,随后不折不挠的又追了上来:“你知不知道你刚走那个黎总就追了出去,肖甜姐哭的很伤心,所以你必须告诉我!”
我不耐烦的转过身,一把将蓝戈挡在我房间的门外:“肖甜哭那是她的事,我和谁有关系那是我的事。”
说着,我扯了扯嘴角:“就算我和黎堂峰有什么关系,你能怎样?难道要我和他划清界限吗?蓝戈先生,麻烦你清醒一点,不要这么幼稚了好不好?”
我丢下这一句就反手关上了房门,背靠在门板上,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紧迫感,反复深呼吸了好几次后,我听到身后的门外蓝戈的脚步声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