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些粗糙的指腹反复摩裟着李云彤细嫩的肌肤,而他急促灼热的气息则暴露出他此时的想法。
可恶的家伙,竟然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见松赞干布此时竟然昏头到要当着人对她凌辱,李云彤终于怕得掉下眼泪,她想拼命尖叫,想用力扯开他的手,她的脸和唇都迅速掉了颜色,变得惨白,整个人如同寒号鸟一般颤抖。
她宁可死在松赞干布的手里,也不愿被他当众凌辱。
她用尽力气大声喊道:“松赞干布,你杀了我,你索性干脆些杀了我……”
松赞干布的手指微微颤抖,越发轻柔。
“放开我,疯子,弃宗弄,你疯了吗?你快放开我!”李云彤的脸颊红得发烫,恼羞愤怒,她拼命挣扎,不假思索地狠狠踢了松赞干布两脚,还使劲跺了他的脚两下。
索朗德吉有些犹豫,抿紧了嘴唇,剧烈地做着思想斗争,帮还是杀?该怎么才能把事情做得漂亮又不留把柄?
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趁火打劫、落井下石还是帮着李云彤令松赞干布清醒。
这个机会着实难得。
只是这么久都没有见松赞干布下杀手,再看两人如同偎依的身影,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想起在内宫中不能屠龙的禁制,索朗德吉终究在心底微叹一声,双手合什,念起了苯教的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