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妈的面部表情极为痛苦,估摸着有三四分钟的工夫,在我的搀扶下她才慢慢地站了起来。突然,趁我不备她使劲推了我一把,紧接着就疾走几步迈进屋内同时关上了门。我毕竟年轻,她这一推只是让我后退了两步。等我推门再入时,却意外地发现屋里什么都没有,福生妈居然人间蒸发了。我又里里外外仔细地查找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发现,桌子上还放着我刚才没喝完的半杯茶,茶杯上残存的余温清楚地告诉我刚才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
“剧情”进展到最后竟然出现了反转。落荒而逃的本应该是我,结果却换成了福生妈,这是为什么呢?我的脑子又开始混沌起来。
下了山,我在附近随便找了家旅店办理了住宿,然后就一头扎进房间里。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梳理一下这些天在九溪发生的一连串灵异事件。可用了几乎整整一个下午我也没能理清头绪,特别是对福生妈的瞬间消失大惑不解。晚饭后我拿出无敌兔翻看着那段恐怖的录影,在不断的重复查看中,慢慢地我在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福生妈会不会并没有死,而是一个活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