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了！”话音刚落，便有个女队员开口，立刻引来大笑和附和，“是啊！指导员，太累了！”
“就是！比平常训练累了两倍！”
季凉踱着步子，一边点点头，“除了累，还有别的吗？”
“学到了很多！”
“以前海训没这么多花样！”
“是啊，收获还是很大的。”
季凉依旧点点头，缓缓开口，“所以，大家的感受是累并快乐着，是吗？”
一群女队员都点点头。
“大家都是女人，可又不是一般的女人，你们是队员，需要有超过常人的忍耐力。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应该知道，困难是不可避免的。大家可能觉得新来的教官很严厉，可是不严厉，怎么教得好？我们演习的对象是很强悍的男人，要想取得胜利，就必须付出十二分的努力。”
不远处的救护车上，程燕西已经打上了点滴。
“程少的严厉，希望大家能够理解。他从滨海大院过来带我们这里，承受的压力必然很大，严格一些也在所难免，我们的女队员都是好样的，一定不会让程少失望是不是？”
“是！”
听到这里，程燕西莫名的勾了勾嘴角。季凉啊季凉，明明想狠狠教训你一顿，明明几乎被你扔掉项链的举动气死，可我怎么就是不忍心责怪你？
“还有，程少对我们的女队员还是很照顾的。”季凉又继续开口，“我想这一点，最有发言权的是张颖同志，张颖，你想跟大家分享一下吗？”